阿漫的颜料

是个存在感低的人…但请不要无视我!

致幻

·突如其来的脑洞

·麟空 (我流白切黑麟×精神病空)

·全员恶人

·逻辑混乱+意识流

·私设预警

·ooc预警

·注:本文和之前的文没有任何关系

·一切有关幻觉,幻听及药物描写都来自网络

·美强惨空空真的🉑

·有药/物/成/瘾表现

·虽然但是…空空真的没有吸/毒(致幻剂警告)

·很长且比较混乱,但是最后会有解释的

·不喜勿喷,左转谢谢

正文部分↓


     “梦的基调是蓝色”

     

     夜晚的城市比白天更加让人着迷,灯红酒绿的世界才刚刚拉开序幕,比起万家灯火这样的温馨有人更向往纸醉金迷的奢靡。

     “嘭!”一声闷响从阴暗的巷子角落传来,一只受惊的野猫飞快的窜过,无人的街道出走出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皱巴巴的短袖,沾了泥水的裤子,左胳膊上鲜血淋漓,右手拿着一边匕首,腰间还别着手枪的长发男人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瞳孔不断放大又缩小,呼吸急促,脖子上青筋像是一条条小蛇一样浮现又消失,他的精神状态很差。

     舞长空很茫然,他刚刚被下药了,准确来说,是被注射了微量的成瘾性药物。至于是什么药物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心跳好快,全身发热,他需要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他家离这不远他要在药效发作前赶紧回家。他无法信任任何人,而他也不会信任任何人,因为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印象里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意识开始模糊,伤口渐渐没有了疼痛,只有一股淡淡热流从手臂传来。意识开始模糊,视线因为脚步的不稳飘忽不定,他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明明只是出去走走而已,为什么会到酒吧里?为什么那些人会给他注射这种东西,是毒/品吗?他算吸毒了吗?乱糟糟的想法挤满了大脑,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药物在血液中分解,被吸收,再作用在他身上。不知道是因为太晚了还是他去的地方太偏僻了,直到舞长空回了家都没见到几个人,倒也避免他被别人看到直接送到精神病院。舞长空终于走回了家——一栋并不大的偏僻小楼。

     走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残存的意识让他进了门,虽然进门的时候胳膊又被蹭了一下,让伤口裂开了。

     重重的关上门,电灯自动打开,骤然亮起的灯光似乎并没有吓到他,舞长空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才反锁了门,接着扑到沙发边,他隐约记得自己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手臂上的伤口让他不得不颤着手打字,一般毒/品发作会比这个更快更猛烈一些,直到他从酒吧出来到回家,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太多变化,幻觉,幻听一个都没有,可是心跳加速,血压升高,意识模糊,还有视线重影以及…舞长空望向左臂血肉模糊的地方,那里藏着一个不大的针孔,被注射时那个声音说了个词——*lsd。没等他在网上找到答案,大脑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啊…”染血的教案,掉落的黑板,冰冷的枪口对准太阳穴,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出现,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开,再灌进新的记忆,那种感觉却无比熟悉,药物的苦涩和酒精的刺鼻气味一起灌入鼻子中,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另人觉得熟悉。反胃感上来了,好恶心,舞长空冲入厕所吐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后,舞长空挣扎着起身去洗漱台洗脸,突然,他看见胳膊上多了很多红线有的还向下掉去“什么东西?”他伸手去接,一小团红绳在他手上晕开形成更多更淡的细红绳,舞长空嗅了嗅,是血,他出现幻觉了,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人,脸还是他,但是蓝色的长发上长出了翅膀,左眼由深绿色变成了金色,他看着金色的眼睛,涨呼呼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眼睛变色不是因为你有病,这是*基因决定的,别怕,也不用担心它会被挖掉。”很耳熟的声音,可他想不起来了,“要先,先包扎一下吧”胳膊上还有一层白白的东西应该是进门蹭的墙灰,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可是他的大脑里几乎全是纷纷乱乱的各种记忆片段,仅存的理智无法给予任何帮助。舞长空觉得自己快疯了,不,自己应该早就疯了,他快分不清现实和幻境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站着不动还是在不断走动,他把房间翻了一遍,找到了医疗箱,但是在他又一阵头疼到满地打滚的时候,别在后腰的枪(没拉保险栓)和随手丢到一边的匕首磕了一下舞长空的腰,他踹到了医疗箱,“啪!”“莎啦啦——”他像是跌到了石板路上一样,木质的地板变成了一片片掺杂了不同黄色的枯叶,隐约还带着秋天的气息。可是明明七月才刚刚开始。随着舞长空跌倒的动作带起了微风,地上的枯叶飞起,打着旋落下,接着变成了油菜花色的蝴蝶,围着舞长空转,飞向各种地方,他无力去驱赶或是躲开。那是假的不要相信,声音又出现了,这一次伴随着像是有人窃窃私语的嘈杂动静,还有一股他分辨不清的气味,像是藏在油印试卷里的墨香,但又夹杂着一丝花香。是药效发作的越加强烈了啊,舞长空目光空洞的想道。

     衣衫不整的男人倒在地上,竭力想控制住疯狂的幻觉,伤口崩裂,鲜血浸透了下摆的衣物,他不断挣扎在混乱的边缘,像秋风中垂死的蝴蝶。

     舞长空撑起身体够向不远处涂满了各色涂鸦的药箱上面用粗细不同的黑色线笔写了很多东西,他现在无法识别这些,“酒精…消炎药…医用棉”舞长空忍着把枪抵着自己脑袋扣下扳机,以求一时清净的冲动,找出了这些东西,但接着他就眼前一黑,摔到了地上,蝴蝶停留在家具和书本上,它们的翅膀上长着硕大的黑斑,像是一只只眼睛,冷冷的盯着舞长空,不能再想了,会真的变成眼睛的,舞长空侧了侧脸,贴在地上,笔记本电脑刚好在他刚刚无意识的挣扎中被碰倒了,正对着舞长空的脸,显示出来了lsd的搜索结果——人类已知的效果最强的致幻剂,本质上不能被判为毒/品…

     ——哈…运气不错?舞长空感受着几近让他晕过去的大脑里的抽痛,自己没有吸/毒。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对这种化学品似乎有所了解,这种毒素是会对中枢神经进行损伤的,而肢体僵硬也是其中的影响之一,那自己还真是脆弱不堪啊。像是被劈开的灵魂中剥离了一些东西,又被粗暴的缝合在了一起,在真真假假的记忆片段中找寻真相,身边飞舞的蝴蝶,胳膊上的红线,金色的眼睛和长出翅膀的头发以及不断变化的家具,玻璃上开出花,木凳上有蘑菇,窗外飘着粉色的雨和蓝色的雪花——舞长空动了动手指,久违的酸麻从尾椎传来,左胳膊也疼的让舞长空眼角一抽,虽然幻觉和细细碎碎的幻听仍没有消失,但是舞长空觉得好多了。——他居然奇妙的适应了这个过程,就好像他经历了很多次一样。

     舞长空没有处理伤口,他无法透过幻觉来清洗创口和涂药包扎,他只是暂时的…平静了一下,这种状态就像被夹在两个慢慢交融的幻境里假装短暂的回到了现实一样,但是一直有一根弦,绷紧的弦,一旦那根弦断了,他就会一脚踏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幻觉愈加强烈,房间开始扭曲了,一半转换成半间教室,另一半则是病房,墙上和天花板上涂抹着不同的东西,舞长空没有去看,他发觉自己现在能做的只有待在原地,仍由那些蝴蝶乱飞,他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他可能已经死了。“老师…”那人又在喊他了,或许…他曾经是个老师?舞长空已经无法相信自己的大脑了,毕竟大脑在药物作用下也会出现“欺骗”这一现象。不知过了多久,药效还是没有消退,但是舞长空的头又痛了,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也这么痛过,像是被重物击打过太阳穴,或者是电疗时电流留下的灼烧感,他需要去有风的地方,最好能看到太阳或者星星之类的。

     舞长空很*讨厌月亮,尽管月亮什么都没做错今天晚上很安静,就像全世界都爬满了*螺旋苔藓。看着蔓延开的绿色苔藓,舞长空在吐与不吐的边缘犹豫,他也明白了一个事实——致幻剂的幻觉会根据你的大脑记忆进行扭曲和反射。

    凌晨四点半,在夏季眼里就是夜晚的尾巴。路灯熄灭,舞长空模模糊糊的借着蝴蝶翅膀上的微光磷粉(他夜视能力不错)和远处楼道里的光线看清有两个人影在缠斗,幻觉持续的扭曲,他觉得自己变得亢奋了,他们绝对不止在lsd里加了一种药物,可能有别的东西,比如兴奋剂之类的。舞长空伸出手指,一只蝴蝶停在上面,啊…还挺好看的,就算知道是假的,也宁愿沉溺其中,直至掏空了身体,兑换虚无而缥缈的幻觉,最后死于街头或是狱中。吸毒人士的一生只存在于阴影下,这种致幻剂还会使人胡思乱想,也有被用做吐真剂的记录,舞长空半倚在阳台门边,想起了电脑上的话。他还养了花,舞长空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花盆和千奇百怪的植株陷入沉思,他处于一种记忆和思考能力混乱不堪的状态,无法言喻的感受,企图从幻境中找出什么,他的身体里有两个意识在作斗争,一个告诉他自己不应该在这,另一个则告诉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和舞长空遥遥相望,一个在下,一个在上。

     那个不断缠斗的身影分开了,其中一个被砸在地上然后被另一个人推了出去,从5楼掉了下去。舞长空知道那个人死了,但是他不感兴趣。如果另一个头上长了个花的男人没有看到他,舞长空也就不会把花盆推下去,他的花也就不会死了,可惜那个人看到舞长空了,还下楼走了出来,舞长空目光空洞,他的头还是在痛,仿佛在催促他回忆起什么“舞…麟”他嗫嚅了这两个字,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幻觉赋予新脸的男人,右手搭住一盆长势正好的*野麻花,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蓄力一推“呼——”一片蝴蝶闪动着翅膀跟随着花盆飞出的轨迹一齐划破黑夜,几秒后楼下传来一声闷响,舞长空没有去看,他本来就判断不了那个花盆能否杀死他。死了就死了,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严重,舞长空甚至从中感受到了温柔和宠溺,好可怕的幻觉。

     不速之客看到了那个花盆,他微微勾起唇角,随即又被轻轻抚平,“我要快点找到他了…”他喃喃道,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满。

     舞长空正准备试试通过睡觉来摆拖阴魂不散的幻境时。门铃响了,他拿起枪藏在身后,匕首也握在手中,半凝固的红线散落一地,舞长空透过猫眼看见外面的是一个长着黑色花苞头的高个男人,他不想开门,又担心被他发现自己杀人,一时间竟犹豫了片刻,随后还是开了门。

     一开门,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蝴蝶飞出“哗!”那人的头突然变成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黄色蝴蝶,舞长空下意识挥出匕首,“啪”那人挡住了,同时挤进了门“碰!”他关上了门。舞长空被夺去匕首时看到了那人身上浮现的幻觉——*月桂和*马醉木从他的领口长出,薄荷状的小叶子贴合在他的肩上。他拔枪,却扣不下扳机,那个人的脸又一次变形,变回了黑色的花苞,舞长空看着眼前“穿着”校服,长着怪异头像的生物面露崩溃,他肯定疯了。而在他愣神的功夫里,那个人已经握住了拉开保险栓的枪,手腕轻轻一带,枪支便被收走,同时另一只手绕后,尖锐的针管刺入舞长空的脖颈,液体注入,舞长空晕了过去。

     凌晨五点,舞长空悠悠转醒,他先是茫然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然后突然起身看向周围,正对着他的是一个窗帘半拉的窗口,外面天气很好,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左手处传来阵阵痛麻,伤口已经被细心的包好了,枕边还放着他的枪和匕首有人进来了,但是没有恶意。他这么想道,“咔嗒”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衣着得体,面容英俊黑发黑瞳的男人,见舞长空醒了,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床边:“你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舞长空这才觉得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耳朵也有点隆隆响,他一时没有分辨出那人的声音“应该是药效还有残留,不该这样把你放出来的…疏忽了”男人见他垂下头揉弄着眼睛和耳朵略有自责的喃喃道,舞长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你…是…”“我是带你离开这里的人”舞长空疑惑的扫了一眼他,没有说话。唐舞麟很无奈,如果不是谢邂这个家伙没看好手下的人,舞长空也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跑了,更不会现在躺在这儿连动都动不了,谢邂啊谢邂,你就好好等着吧。“我和你…什么关系?”“…恋人关系”见他瞪大了眼睛,唐舞麟微微一笑:“您是我的老师,因为一些原因得了病经过治疗好转了,但是昨天您被人骗去了酒吧,在慌乱中给我打了电话,您不记得了吗?”自己有…打电话吗?舞长空想回忆过去,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药物会使得大脑丢失部分记忆,唐舞麟见他不信,掏出手机,打开了通话记录:“就是这个…”舞长空接过,好像…自己确实是这个号码的,“我信你,但是,为什么你会有我的地址?”“您之前来过这里,还请我过来过,说一个人住有点无聊”唐舞麟试探性的靠近,“有…想起来什么吗?”舞长空摇头,唐舞麟心下了然,用黑曜石般的双眼看着舞长空说:“老师…您要不要来我家?”“为什么?”唐舞麟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简的来说就是我这儿你很熟悉,而且有助于治疗,我们俩关系很好,我很想你。舞长空在混乱中思考了一下,从那些真真假假的记忆里的确有唐舞麟的影子,虽然不是很明了但是自己对他也有一股淡淡的好感,只是…“好吧,我可以和你走”唐舞麟开心的笑了。

     舞长空在坐进车里时被玻璃上的反光闪了一下眼睛,唐舞麟帮他把窗户边上的帘子拉上,无意间舞长空看见玻璃上自己的眼睛变了色,“为什么我的眼睛会变色…?”唐舞麟把后座的毯子拿出来,盖到舞长空身上,同时悄悄摸出一副手铐——

     “那是基因决定的”

     舞长空右手搭在腰间的枪上,左手被唐舞麟拷在他的右手上,“老师想起来了?”单纯的笑脸,澄澈的双眼以及语气中的轻快,如果舞长空刚刚没有又被他扎一针的话他就信了,“…”唐舞麟不求得到舞长空的回答,他用左手打了个电话,语气一改刚刚的温柔简洁明了的说道:“过来开车。”不一会儿,另一个有些眼熟的人苦着脸就跑了过来,是谢邂“老大,我这还没收拾完呢”“交给正宇吧,他不是还有交易在这里吗?”唐舞麟把手机关机塞回口袋,脸上还带着微笑“哦,对了,这个忘给你了”谢邂从口袋里掏出一串挂着蓝色小花的u盘递给唐舞麟“情况怎么样?”“小言说一言难尽”谢邂熟练的挂挡,打方向盘,把车子开了出去。舞长空垂下眼眸,又陷入了混乱,唐舞麟见他这样,摸了摸他的头——之前在病房里他也这么做过几次效果很好。舞长空没有扭开,他顺着朝阳望向窗外,金色的瞳孔在橘色的朝阳下渐变,在开过那条马路时,舞长空瞥见了地上的半盆野麻花,红土吸饱了血液,分不清谁是谁,裹尸袋藏在哪个阴影处呢?“阳光对眼睛不好,别看了舞老师”舞长空默默缩了回去。驾驶座的谢邂看见这一幕不由的咂舌,能让舞老师这么听话的也只有老大了,连雅莉小姐都做不到,是因为催眠暗示吗?“u盘里的东西拷贝过来了?”“监控全拍下来了,放心吧老大”两人旁若无人般的聊了起来,一旁的舞长空静静的听着,似乎有点犯困了,他用手挡住脸庞,斜靠在座椅上,唐舞麟见状减弱了声音,谢邂也知趣的没说什么话了。

     舞长空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坐在一片蓝色的话海里,淡蓝色的小花仿佛开满了全世界,而在他目之不及的远处,一片浓雾覆盖住了远方的路,在他试图离开这里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带着月桂和马醉木独有的香气来到了他面前——他突然醒了,唐舞麟正好在他身边,舞长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盯着唐舞麟袖口的花纹看,唐舞麟见怪不怪,舞长空在患病后时常盯着一个地方看。他开口问到:“怎么了?舞老师,做了什么噩梦了吗?”“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终于抬头看向唐舞麟:

     “梦的基调,是蓝色的”

     窗外,一串*蓝色的风信子随风飘荡,正午的太阳撒下一片温和的光,这个夏天才刚刚开始。


前传:舞长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人领养的情况下和院长一起住,后来好心的院长供他上学,并送他出国留学,毕业后的舞长空成了一名大学老师在国外任教。任教期间遇见了龙冰,龙冰的父亲是黑帮的人,但是龙冰不希望舞长空因为这件事和她绝交所以没有告诉舞长空。龙冰时常会来找舞长空,在教导唐舞麟所在的一届学生时,学校里发生了恐怖分子袭击,舞长空因为和龙冰接触密切被带走,随后受到了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院长下线了),好在龙冰及时带人救下了舞长空,那时的舞长空已经有了些许精神问题但是没人发现,在医院进行检查时也没有发现问题。但是在随后的日子里舞长空的症状愈加明显,且愈加不可控,终于在另一次的小型袭击中爆发了,他用手枪射杀了好几个恐怖分子,最终被警察制止。那时唐舞麟已经有白切黑的趋势了,他暗中操作让龙冰被带走,随后通过一些渠道获取了舞长空的看护权(这里我是瞎编的,法学生别骂了)再那之后便把舞长空送进了私人医院进行治疗期间舞长空逃跑过几次,都失败了。


补充:

麟空两人在大学期间并没有确认关系(应该是唐舞麟单箭头)

但是在后续治疗的过程中,舞长空曾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表现出过对唐舞麟的信任和依赖(也可能是吃药吃傻了)

尽管表现出信任和依赖但舞长空仍然在发病时打伤过唐舞麟,唐舞麟为此委屈了好一阵。

唐舞麟曾在舞长空神志不清时让他承认自己喜欢他,并发生了关系。

在毕业后唐舞麟接手了一部分家里事物的同时开始研究精神科。

唐舞麟曾试图用催眠的手法让舞长空记起一些东西,但这反而使的舞长空记忆更加混乱。最后只能催眠舞长空让他不再抗拒自己

谢邂是道上黑白通吃的商人,乐正宇是军方背景不方便插手这些事但是在生意上和谢邂有所往来,许小言公开身份是网络主播,实际上是黑客,古月身份不明,不过站队是唐舞麟这边的;徐笠智开了十几家连锁包子铺,属于唐舞麟旗下的产业,不过是为了给唐舞麟打掩护,叶星澜表面上是包子铺的老板娘,真实身份是军方的人。


*号解释:

lsd:麦角酸二乙胺,又名麦角二乙酰胺,麦角乙二胺,简称LSD,是一种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LSD能造成使用者4到12小时的感官、感觉、记忆和自我意识的强烈化与变化。典型用量是100微克

注:此类致幻剂为违法药品,请勿购买。

另:lsd也会使人兴奋,但不会出现文中那样细致的幻觉,但的确会扭曲现实。


变色瞳孔:现实中的确存在这样的瞳孔,但并不是基因导致的(唐舞麟为了安抚舞长空编的谎言),查了一下,自己理解的意思是在阳光下iris虹膜会生成melanin黑色素,理论上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生成黑色素后看起来会更明显。这里为了区分现实就做了改动,改成受到较强的光照或药物刺激就会变色。

(下面这段可看可不看,就是一个解释)

网上说,刚出生的婴儿眼睛一般是蓝色,当眼睛第一次接触到光线的时候开始生成黑色素,三岁之后眼睛颜色基本定型,眼睛颜色最后能有多深/浅还是由先天基因决定。棕色瞳孔是目前世界上占比最大的颜色,世界占比约55%绿色是最稀有的颜色,世界占比约2%。浅色瞳表示虹膜上的色素更少,光线更容进入到视网膜,意味着浅色瞳孔在黑暗环境下有更好的视觉,但同时在光亮环境下也更容易受到UVA UVB ray紫外线a/b的伤害,有更高几率得黄斑变性以及斜视,深色瞳孔刚好相反,比浅色更能接受高亮的光源,但黑暗中的视力会稍弱一点。


讨厌月亮:舞长空曾在有月光的晚上逃离过私家医院,但不幸失败了,主要原因是在他躲避来搜寻的保镖时月光使他的影子被拉长,导致他被发现由此他认为月亮是坏的(幼稚的想法)


螺旋苔藓:代表静谧


野麻花:花语是残忍(指舞长空)传闻这种花的叶子和薄荷叶很像,而且长着野麻花的地方附近都长着薄荷,不知真假(有兴趣的可以去查一下,这里蠢作者就直接用了)


月桂:花语是骄傲,蛊惑(指唐舞麟)


马醉木:清纯,醉人,牺牲的爱情(也指唐舞麟)


蓝色风信子:生命的本源(一切重新开始)


感觉这篇没有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脱太长时间了吧,这几天一直在上网课,导致几乎没有时间写东西了,希望能有人写文(当然我也会继续产粮)

下一篇准备写空麟,be的,会有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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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很短的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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