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的颜料

是个存在感低的人…但请不要无视我!

人鱼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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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科学家)+隐形花吐


(ps:隐形花吐是私设啦,指的是反应迟钝或情感感知能力弱的人,在未能意识到自己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而患上的花吐症,一开始没有任何征兆,最初患者只会出现身体不适,咳嗽等看起来会以为是普通感冒,中期会恶化出现心口痛,心脏不适甚至出现心脏骤停,到了中期时,患者大部分会明白自己已经得了花吐症,但并不知道是谁,如果患者一直真的不知道自己暗恋或喜欢的对象是谁,隐性花吐会自行消退,但如果患者一旦知道,或在事后了解到自己暗恋的对象是谁时,隐性花吐会立马反弹回来,并直接恶化到晚期,晚期的花吐患者会经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患者会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鲜血落地后会变成代表暗恋对象的花,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治疗,患者将在三天之后彻底死去,同时死后患者的身体各部位会长出患者生前最喜欢的花。治愈方法和治愈花吐症的方法相同:获得所爱之人的吻)


     在一个靠海镇子的海里,有一条人鱼,他的骨头有神明的力量,拥有它的人,就是海洋的主人可以实现所有愿望,传闻世上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有人猜想说,他有一头青蓝色的长发和金黄色的眼睛,他的血是冰蓝色的,他的骨头上有金黄色的纹路。

     不知是什么时候,一个研究院的科学家也住到了镇子上,听说他的很多发明造福了人类,但没有人真正知道他发明了多少东西,不过镇上的人都很善良,平时也不会去打扰他。人鱼知道了这件事,一直想看看那个科学家的模样,却一直没见到。

      直到有一天,海水退潮,他因为贪玩被搁浅在海滩上,到了深夜,那个外出来海滩采集样本的科学家发现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家,镇子里只有这一个奇怪的家伙会在深夜来到海边,人们也见怪不怪了“一开始他还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呢”镇上的人们这样评价道。

   “他的眼睛是枯绿色的,头发则是灰白色的”未出世的人鱼一眼就爱上了他,但科学家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他,人鱼被囚禁到了科学家的浴缸里。

      自那之后,科学家的日志里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了,不过科学家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占据了人鱼心里百分之百的位置了。

      这是进行实验的第三天,我捡到了一条人鱼,他很漂亮,但没有传闻中的金色眼睛,他的眼睛是蔚蓝色的,我很喜欢他,不过我更想解剖他。

      今天他让我喝下了很多瓶瓶罐罐里的液体,尽管很痛苦,但我还是乖乖喝完了,他很赞许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我就晕过去了,人鱼骨 

     (人鱼✘科学家)+隐形花吐

(ps:隐形花吐是私设啦,指的是反应迟钝或情感感知能力弱的人,在未能意识到自己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而患上的花吐症,一开始没有任何征兆,最初患者只会出现身体不适,咳嗽等看起来会以为是普通感冒,中期会恶化出现心口痛,心脏不适甚至出现心脏骤停,到了中期时,患者大部分会明白自己已经得了花吐症,但并不知道是谁,如果患者一直真的不知道自己暗恋或喜欢的对象是谁,隐性花吐会自行消退,但如果患者一旦知道,或在事后了解到自己暗恋的对象是谁时,隐性花吐会立马反弹回来,并直接恶化到晚期,晚期的花吐患者会经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患者会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鲜血落地后会变成代表暗恋对象的花,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治疗,患者将在三天之后彻底死去,同时死后患者的身体各部位会长出患者生前最喜欢的花。治愈方法和治愈花吐症的方法相同:获得所爱之人的吻)

     在一个靠海镇子的海里,有一条人鱼,他的骨头有神明的力量,拥有它的人,就是海洋的主人可以实现所有愿望,传闻世上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有人猜想说,他有一头青蓝色的长发和金黄色的眼睛,他的血是冰蓝色的,他的骨头上有金黄色的纹路。

     不知是什么时候,一个研究院的科学家也住到了镇子上,听说他的很多发明造福了人类,但没有人真正知道他发明了多少东西,不过镇上的人都很善良,平时也不会去打扰他。人鱼知道了这件事,一直想看看那个科学家的模样,却一直没见到。

      直到有一天,海水退潮,他因为贪玩被搁浅在海滩上,到了深夜,那个外出来海滩采集样本的科学家发现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家,镇子里只有这一个奇怪的家伙会在深夜来到海边,人们也见怪不怪了“一开始他还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呢”镇上的人们这样评价道。

   “他的眼睛是枯绿色的,头发则是灰白色的”未出世的人鱼一眼就爱上了他,但科学家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他,人鱼被囚禁到了科学家的浴缸里。

      自那之后,科学家的日志里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了,不过科学家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占据了人鱼心里百分之百的位置了。

      这是进行实验的第三天,我捡到了一条人鱼,他很漂亮,但没有传闻中的金色眼睛,他的眼睛是蔚蓝色的,我很喜欢他,不过我更想解剖他。

      今天他让我喝下了很多瓶瓶罐罐里的液体,尽管很痛苦,但我还是乖乖喝完了,他很赞许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我就晕过去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剪切,后来我就不再疼痛过了…

        小人鱼很乖,我今天切断了他的痛觉神经,这样在解刨时也不会有太大动静,毕竟只有活体解剖才能保持骨骼的新鲜和完整,他的血的确是蓝色的,我打算先采集一下他的其他样本,下次就要用其他的药剂实验一下

       今天拉尔夫告诉了我他的名字了,好开心啊,啊…不过今天他割掉了我的鳞片和鱼鳍,还用尖尖的刀在我的尾巴上刮,如果他不喜欢我的尾巴我可以咬断它哦。只要能让他喜欢我一切都可以舍弃的!人鱼这般想道,他满怀期待的投入了科学家的拥抱中,任由科学器材划破他的身体 

       巨大而洁白的浴缸里蓝色的血液在水里漂浮,冷面的科学家解剖开人鱼的身体。长满锯齿的剔骨刀,闪着银光的手术刀,冰冷的试管都沾满了人鱼温暖的爱意,他是大海的神明,却任由陆上的人类蹂躏,麻醉剂是虚假的爱。

       他的血液很漂亮,是大海的颜色,不知为什么,我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心脏有点不舒服,可能只是觉得恶心吧,毕竟是…那种生物。我还给他取了名字,叫月白,也是那片海的名字,真搞不懂自己怎么还有这样的闲心干这种事情。写到这里科学家顿了一下,又继续写道,而至于之前的心脏问题,现在暂不清楚,不过状况不太好,似乎在恶化…只能在古籍里找答案了,但愿能赶在解剖前找到治疗方法吧,实在不行就算了。

       人鱼陷入了爱情的深渊,他大胆的向冰冷的没有心的科学家示爱,代价是他的身体和灵魂,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今天给拉尔夫唱歌了,但他不喜欢,不过还是夸我可爱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再次醒来后我就说不出话了,嗓子好难受。人鱼津津乐道地想道,一点一点的输光了自己身体上的筹码,却毫不自知。

        科学家的研究很顺利,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人鱼也奄奄一息了,但他每次见到科学家时都会露出微笑。同时,科学家也发现自己心脏时不时会抽痛一下,时长时短的,尤其是见到人鱼时。

       实验初步完成了,已经将他身上可以采集的样本采集完了,现在只用维持他的基本生命体征就够了,剩下的,就是人鱼骨的解剖了。

        麻醉后,科学家突然发现自己下不去手了,望着那张脸,他的心口从没那么痛过,为什么呢…他跪在手术床前,正当他收拾好刀具准备停止解剖时,人鱼醒了,他望着科学家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他不会动手,他把头歪向科学家,嘴动了动,麻药劲还没过去,他的手抬不起来,只能用嘴型告诉拉尔夫自己的愿望

        ——我可以用一双眼睛换你一个吻吗?

       拉尔夫终究没有割下月白的眼睛,或许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有月白,但他也没有吻月白,只是暂停了解剖,陪在月白身边。好歹也是陪伴了近半年的实验对象,多少也有点感情了,哪怕他再迟钝也能体会到那种不舍心情,在睡梦中被梦中的月白亲吻脸庞时,那种心情被得到了最大化,甚至产生了不一样的东西,或许本来就存在于心里被封在了一个厚重又巨大的玻璃瓶中,又用木塞子塞的很紧。而现在被那个吻拔掉了木塞子使情感宣泄而出了,那个吻里没有令人作呕和反胃的鱼腥味,只有

像在海风中拥抱的轻柔,轻轻地点了一下,就亲吻了整片大海,拉尔夫的心里对月白也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不然他怎么有些心疼月白了呢?

      在人鱼一把把自己拽进浴缸里前拉尔夫表示自己真的心疼的连刀都握不住,但在月白把自己拽进去的瞬间,差点呛晕的拉尔夫的确起了杀心,一刀捅死算了,去你妹的人鱼骨。

       冰冷的水里掺杂着丝丝血液,是拉尔夫的,他的手被月白咬了一口,“嘶…”看着委屈巴巴的月白,拉尔夫叹了口气,希望水里细菌别那么多,他好歹每天都有给月白换水,“只是破了点皮流了点血而已…”拉尔夫安慰自己道“啊…啊啊”月白因为失去声带,只能支支吾吾的比划,拉尔夫皱着眉看了半天只得出了“如果还想养着月白就必须把他指甲剪了”这一个结论。啊,他刚刚觉得养一条人鱼也不错,但照这样下去的话,月白只能活一个月了,他的器官衰竭太严重了已经到了没法挽回的地步了,怎么办呢,月白望着发呆的拉尔夫,歪了歪头,甩了一尾巴水给拉尔夫“啧别闹了,想你怎么活下去”月白像是听懂了一样的摇了摇头,“想…解剖”拉尔夫神情复杂的都出了月白的唇语,这应该是他见过的最自觉的解剖材料了…

        耐着性子从浴缸里出来,他要去换衣服了,实在接受不了了,先养着吧,一个月而已大不了就当成测试实验品的生命力,一边这样想着,拉尔夫一边把之前收集的人鱼的一切器官全找了出来。望着月白那双眼睛,拉尔夫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研究什么人鱼骨了

        事与愿违,再强壮的人鱼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暂停解剖的第五天,月白支撑不住了,拉尔夫无奈,只能立马开始活体解剖,但不是在解剖台上,而是浴室里。这些天来,他的心脏越来越糟糕了,有时还会出现骤停的现象,可他翻遍了镇上的图书馆也没看到相似的病情和症状,他只能希望不要再此次解剖中出问题,至少不要损坏月白的骨头。

       骨骼的解剖实验很细致,一个人的工作量更是巨大,拉尔夫耗费了好几天的功夫才收拾好一切,从内到外,所有关于月白的一切都被封进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瓶,“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挤”拉尔夫轻轻地拍了拍一个大瓶子,里面飘着月白的头颅,除了头骨,其他的骨头都被拉尔夫剔除了出来,“里面泡的都是海水,听说你喜欢,也算回归大海了吧”在解刨的过程中那奇怪的心病竟然一点都没犯,包括处理尸体的过程。

        解剖的过程被他录了下来,他没看,只是寄给了科技院。第二天他被邀请去参加科技院的活动,人鱼骨也要带上,他同意了。那天晚上,他没有睡在床上,他睡在了浴缸里,这是他的爱人最后躺着的地方。

        几天后,他来到了科技院的活动现场,活动举办方对人鱼骨的兴趣很大,他们迫切希望能够看到它,拉尔夫一眼看出他们的想法,不过是想知道人鱼骨是否可以真正达到实现所有愿望。拉尔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人鱼骨要在活动当天才能展示出来,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提前观看。”

        拉尔夫知道,所谓科技院的活动,不过是一群穷奢极侈,沉迷于纸醉金迷的富商为展示财力而举行的比赛罢了,月白的骨头可不屑于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们看,拉尔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可是大海的神明。

         当天晚上,拉尔夫悄悄来到人鱼骨展示区旁边,“在月光下也白的透亮的骨头,也不枉我给你取的名字了”拉尔夫喃喃道,他沉默了片刻,轻轻用手碰了碰那具骨架“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你就可以回到大海了”

        这几天的活动拉尔夫表现的兴致缺缺,听着来自他人的赞美或歌颂,拉尔夫仅仅是点头示意,当有人问起为什么人鱼骨上面缺了一块头骨时,拉尔夫淡淡地回复道“我捡到它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 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简单不过的事实,众人对此感到十分惋惜“可惜了呀,要是有了头骨,就是一具非常完整的人鱼骨架了 ”“唉,别这么说嘛,不完整的,才是最美的”无心去在意他们的谈话,拉尔夫只想着赶快带月白的骨架回到镇上 ,他藏在院子里面的小船快遮不住了,船上的东西要是被人发现了,可能会被一起运到科技院来,他今晚必须回去。

         活动结束后,拉尔夫表示人鱼骨架的保存必须用当地镇上的海水浸泡才能保证骨架的完整性,否则骨架会断开,他希望能把骨架带回去,好好保养几天再运回来。有人对此提出质疑,却被拉尔夫反驳回去“你是要用人鱼骨架做代价和我争辩吗,我无所谓会怎么样,骨架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最终,拉尔夫成功回到了小镇,并带回了骨架

         来到浴室,将骨架重新放回浴缸里,是当时月白所躺时一模一样的姿势,拉尔夫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想起院子里的东西,赶紧跑到院子里。

         可当他赶往院子里时,装着月白器官的瓶子少了一个,他才想起月白的心脏似乎也被一起带到了活动现场,果然经过打电话核实月白的心脏的确在他们那里“希望你能遵守承诺,拉尔夫先生,你也不希望人鱼骨架上少了一部分吧”拉尔夫冷哼一声,不予置评,挂断了电话,他就知道那群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但也不是毫无办法,他望向了装着月白蓝色血液的试管,他希望月白能完整的回归到海里,这是拉尔夫对月白的赎罪。

         到这一步上,拉尔夫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回忆起之前和月白在一起的几月中 和月白在一起的一分一秒,他就觉得一阵剧痛从心口涌出,比情感来得更加强烈,似乎已经超出了精神范围,而转入了肉体方面,他用手按压住不断抽痛的心脏,一点腥甜夹杂着几分清香从喉咙涌上“喀咳——”一口鲜血咳出,鲜血一落地就变成了一簇簇闪着深蓝色玫瑰花到这份上拉尔夫才知道自己得了花吐症,可暗恋对象…他苦笑一声,早就被他杀死了啊。

          人不能没有心脏,但拉尔夫曾设计了个程序——关于移心手术的。在人失去心脏后的十几分钟内,系统将继续维持那个人的生命,直到心脏移除手术成功完成。

         原本拉尔夫是想在自己死亡后让早已设计好的程序来执行后事的(在拉尔夫的眼里一切都可以交给电脑程序来处理),也许人鱼真的有什么魔力吧,在月白咬过的地方,有一圈金色的齿印。拉尔夫惊讶地发现自己在摘去心脏后根本没有死亡,除了花吐症的病情更重了以外没有什么副作用“是你还在吗?”来不及去想,他起身去查看自己的心脏是否有损坏,可只看了一眼,拉尔夫就愣住了。

          这哪是什么心脏,明明就是一团花球。原本鲜红色的心脏上被染上了深蓝色,从肺动脉中流出的不再是鲜血,而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连血管上都是这样。玫瑰将荆棘扎根于心房,枝叶则代替血液伸展于体内,暗香熏陶了灵魂,最后开出了一段短暂且无疾而终的爱恋。玫瑰花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心脏的跳动而微微颤动,像极了那条鱼尾。好像上天赐予了拉尔夫近乎完美的天赋,极其古怪的脾气和姣好的面容,也残忍的剥夺了他的情感。

       拉尔夫张了张嘴,手欲抬又放,还是没有说什么。没时间犹豫了,希望你不要嫌弃它

的样子一边这么想着,拉尔夫一边把花球…心脏小心地放在早已准备好的罐子里,但愿花朵不会寄生在骨头上。时间流逝,转眼三天就过去了,活动主办方已经起疑心了,不断地打电话过来,好在拉尔夫已经收拾完了一切。

        在一个有着淡淡迷雾的清晨,拉尔夫推着那只小船来到了海边。那双握惯了各种科学器材的手此时正轻轻颤动着,在推进大海之前拉尔夫踩着齐膝的海水,从怀里掏出一束蓝色玫瑰,放在了装着心脏瓶子的旁边。阳光破开了迷雾,拉尔夫望着一望无际的碧蓝的大海,这是他第一次不带任何研究想法去眺望这片海洋,“回去吧”拉尔夫松开了手。小船载着大海的传说摇摇晃晃地向大海深处行驶,那束玫瑰里藏着两枚用贝壳匆匆雕刻的有些粗糙的戒指,而象征着一心一意却又短暂爱恋的蓝色妖姬则为这个故事画上了句号。

         几天后,科学家的尸体被镇上的人发现了,原因是他的屋子里传出一股浓烈的花朵腐烂的气味。而当人们破门而入时,只见到在浴室的浴缸里躺着一个人——他的胸口和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已经腐烂了,白骨和血肉的间隙中一朵朵白色的风信子轻轻的摆动着。

         风信子的花语是永远的怀念,没有人知道科学家他在怀念谁,但镇上的人们还是用最高的标准给他办理了葬礼。在他们眼里,花吐症是神明的赏赐,是对恋人们的考验,尽管拉尔夫只是一个在村民们眼中没什么用处的科学家,可这不代表他不能拥有尊严,至少,不能随意处理他的东西或是尸体,可能也只有在这样小镇上才会保留最后的温暖了吧。所以到后来研究院里的人抵达这座小镇时,没有人愿意透露出任何与他有关的信息。

         一切的一切都像最初的相遇一样,始于大海,也终于大海。世上没有一条叫月白的人鱼,只有一个遗臭万年的欺诈科学家叫拉尔夫那片海洋日复一日的涨潮退潮,或许在某个海面洒满月光的夜晚,会看到人鱼的虚影在礁石上游荡吧。


大概到这就差不多了,后面会开一个if线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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